稻草人
文/沈溪兴
稻谷还在青黄之期
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搬到了田头
从此,我便没有了白天黑夜的概念
惟有默默无言的单处
和不停地死睁着大眼
无论烈日晒身还是寒露背装
多少世纪的流年逝去
依然故我,命运未曾丝毫改变
每当稻穗丰收在望,此时的人们
最终,也会一把火将我燃尽
原本的灵魂不附体
仅是一刻功夫扎成的草人
使我一生充满孤苦伶仃
任之随风而动地惊飞鸟群
手舞足蹈,如此难堪
文本来源--
《沈溪兴诗歌集》旧稿回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