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岁那年,我与一位花季少女有一张合影,两人靠的很近,虽是摄影师整出来的,却极像相互依偎的样子。
十九岁那年,在山区工地的一个工棚,一位会说普通话的女孩,钻进了我的棚,让我给她看手相,无意间,我触碰到了,她那耸起的双峰,我的脸红了,她也一样。
二十到二十三岁,尽管每天晚上,临睡前,都得忍受煎熬,每天的晨起,都得因为放了空炮,要去偷偷地洗短裤。但,因为在那些日子里,我有许多的书可读,尤其是乡下那些懵懂的小女孩,喜欢听我海吹神聊,日子倒也不空虚。
二十四岁,我想结婚了,女朋友,人家介绍了好几个。但,没一个我中意的,那时,我懊恼:好女孩都死绝了吗?
值得庆幸的是:还真的天无绝人之路,差不多化了一年多的时间,我还真找着了一个心目中的仙女。
来不及打报告,申请结婚,我就让她怀了孕,好在,管计生的是她同学,为我们提前办了准生证,使我免除了处分。
儿子出生时,我像收到了一个远方来历不明的邮件,心中忐忑:担心,会收下一个完不成的任务!可男子汉的雄性激素作用下,我还是坚挺过来了。
儿子,未满周岁,通情达理的老婆,让我上了成人大学,我也找回了自己的梦。
在大学里,我不仅像其他二八少年,陪女同学漫步校园的林萌道,钻过农民的油菜地,甚至还到过一个叫情人谷的地方,坐到子夜才凯旋。
过三十岁生日的前一天,一个妙龄女孩对我说:我怀孕了!我沒有惊慌,只是淡淡地对她说:别胡说,我可没动过你!
最后,是她主动吻了我,然后说:希望有下辈子!
我也想呀,我不想这么快告别青春!可是,这不可能,只好寄望下辈子!
好在,我的青春沒有虚度,没有被耽误过。